“说什么？”弘治皇帝一脸不解，“不是给你天下第一村的匾额了吗？”
“不是……”李牧一皱眉，“就没点儿什么实质性的奖励？”
“匾额啊。”弘治皇帝不以为然，“皇帝御笔亲书，这是莫大的殊荣，全国除了孔家，就是你李家村了。”
“卧槽！”李牧直接爆了粗口，“这皇帝一点都不大气，一点格局没有。以后再有买卖我只和皇后娘娘做，看看皇后娘娘，再看看抠抠搜搜的皇帝……唉！”
弘治皇帝的嘴角狠狠一抽，你当着朕的面儿，辱骂朕真的好吗？
何鼎斜视四十五度，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也不是没啥实质性的奖励，我听说要给你封爵，但皇帝没同意。”
张皇后见气氛尴尬了，急忙打圆场，“现在京西那片地是你的了，我觉得陛下应该会给你个散人官职，最起码也要西山守备……夫君，你说我说的对吧？”
弘治皇帝一听，接连点头，“对对对，朝廷对爵位的把控很严格的，西山守备是正五品的武散官职，应该是没问题的。”
朱厚照在一旁听着，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天呐，妹夫还真是我的小吉祥物，正愁怎么找父亲要兵呢，想不到妹夫摇身一变成西山守备了。
“但我觉得吧，既然是守备，多少也要给点儿人。”朱厚照很是时候的开口，“要不找皇帝三伯商量商量，把那些武勋子弟都弄去西山？那群人平日里为非作歹嚣张跋扈，还不如关进军营，免得他们在京城闹事。”
弘治皇帝一琢磨，朱厚照说得很对，但总感觉朱厚照像是在给他挖坑。
“我待会儿进宫和皇兄商量商量，能让那些勋贵子弟不闹事，确实可行。”弘治皇帝叹了一口气，“妈的，顺天府每年四分之一的案子，都是这群勋贵欺男霸女的。”
朱厚照洋洋得意：对，给个几百人就行，我的要求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