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看着张虎：“你难道就不想去齐州看看？”
“你跟着朕也有那么多年了，这十年来，朕累不累？”
张虎语塞，是啊，自陛下登基以来，三更灯火五更鸡，如果说劳累，天底下就没有比李世民更加劳累的存在了。
可这也不是离开长安的理由啊。
“陛下，您想清楚啊，历朝历代，君王离开国都的……”
李世民笑了笑：“你放心，朕已经安排好了，对了，你让黑甲军一些人暗中保护就行，剩下，咱们两人慢慢朝着齐州方向去就是了。”
“忙碌了这么久，朕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对外不能说朕离开了，只说朕休息一段时间，身体抱恙，到时候让房玄龄和杜如晦每天就住在宫里，没事处理政务就行。”
李世民思索了一下又补充道：“你去内帑之中领取一万两金子。”
这齐州，吸引李世民许久了。
这次去齐州，就像是在茫茫沙漠之中看到了河流一般，李世民想要的，不是他死死掌控天下，而是看到人世间繁荣起来。
……
吴州，李恪背上的伤痕还是有些难受。
“渊盖苏文，你觉得是谁？”
渊盖苏文沉默了一下，说出来两个名字。
“最有可能的是齐王殿下。但很明显，他没必要。”
“最不可能的，就是太子殿下。”
“他最有可能！”
李恪听着圆盖苏菲前后矛盾的话，嗤笑一声：“你这是何意。”
突然，他脸上僵直了一下。
渊盖苏文那粗糙的眼神之中，似乎极为精明。
这里面的道道，他一眼就看了出来。
“殿下，您若是再遇到袭击，您愿意相信是谁干的？”
“如果那人，用的是您的武器呢？”
一时间，李恪开始犹豫了起来，这就真的说不定了。
这个人，最大可能，是李祐，这是他能判断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