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谷雨放下筷子，好看的目光上下打量林修：“一股火药味。”
“废话，我去练枪了啊！没有火药味道才怪呢！”
范谷雨叹口气，没继续说什么，转身出去了，片刻后拿回来个比之前稍小的瓦罐：“喏，全部吃下去，还想要的话也可以再加。”
林修瞥了范谷雨一眼，掀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香气就扑面而来了。
“诶呦，真不错，”林修轻轻赞了一声，“你的手艺还有两下子嘛！”
范谷雨板着脸：“你要再这么说话，今后你自己去厨房里拿！一个人吃！我可懒得再迁就你了！”
林修急忙改口道：“啊啊，我错了，我错了行不？”
“你知道错了就好！”范谷雨板着脸，但嘴角还是悄悄地露出笑意，“明天也带我去射击场玩玩呗？我也挺喜欢射击的。”
林修摆摆手：“指导员还不把我撕了啊？”
“你怕他干什么呀？你就说愿意不愿意吧！”
“不愿意！”林修说得干脆，“除非你做到几点！”
范谷雨本来都要变脸了，听见林修口风有变，急忙道：“你说，我保管做到！”
“第一点，自然是保密，不准和指导员提起任何的带你练枪的事情，第二点，射击用的衣服要专门换过，射击完毕后洗澡，不能带任何一丁点的硝烟味道回家。第三 点，在靶场严格遵守我的指令，不得乱动，要提前学习如何防范。”
范谷雨笑笑：“我还以为是什么要求呢，不就是这些吗？”
“这就算你答应了，”林修拿大勺子舀出一碗，慢慢吃。
吃了会儿，范谷雨突然掏出手机看了眼：“不行我得先走了，有个女兵要我帮忙带东西。”
林修冲范谷雨挥挥手，接着吃。
小瓦罐比中午的大瓦罐要不经吃得多，不一会就见底了。
林修就端着瓦罐出去，在水池边上把瓦罐洗净，放回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