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听到唐之的话，微微一皱眉头，“那就奇怪了，海魔的人数可不少，不然也不可能当成军队来用。这么一群人，会藏在什么地方呢？！总不能全部会土遁，埋在土里吧？”
“说的就是！”唐之一脸无奈，“可是想了很多办法，就是没有找到人，我正在为这个发愁呢。”
“你在聂家的内线也没查出来吗？！”方夫人感觉奇怪，“这么一群人，需要吃喝拉撒吧？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找不到的。”
“您说的这些我都清楚，可现实就是没找到。”唐之两手一摊，“我就奇怪了，这些人在什么地方呢？”
方夫人低头想了一下，突然心中一动，“你查的都是聂家的地方？！”
“对啊！”唐之点头，“这海魔是聂家在负责，不查他们，还能查谁？！”
“你之前不是说过，这海魔其实主业未必是海上劫掠，而是收保护费和走私商品……”方夫人意味深长的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肯定不会只服务聂家一个！”
“这是必然的，不然的话，整个福州城早就闹起来了！市舶司的水师不就是为了做这个用的吗？”唐之随口说了一句，接着一愣，脸色微微一变，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亲娘，“娘，您的意思是，这些人未必是藏在聂家？！”
方夫人轻轻点头。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唐之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在屋子里来回的转圈，“疏忽了，真是疏忽了，竟然忘了这一点！海魔未必要藏在聂家啊，除了聂家，还有其他人家可以藏。那么，他们可以藏在哪里呢？”
“这些人数量肯定不少，搞不好要千人以上！”方夫人在一边说道：“一般的小世家是藏不下这么多人的，就算是能藏住，突然暴增的采买量也会引人注意。能藏住他们又不会引起怀疑的，必然是那种家大业大，多买点东西也不会太引人注意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