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同样的皮鞭，同样沾了水，这一次是挥向了程普。
程普也是一个硬汉，死死扛着一鞭又一鞭的痛苦，一声不吭。
华羽也不着急，想让程普吃点苦头，为胡车儿出口恶气。
程普的两个亲卫军，被关在了另外两个房间里，也正在被暗卫用皮鞭招呼着。
不一会儿，程普就被打晕过去了。
然后，暗卫泼了一碗水，将程普泼醒。
程普幽幽醒来，恶狠狠瞪了华羽一眼，张嘴吐出一口血水，冷哼一声：“华子翼，胡车儿硬朗，我程普也不是软蛋，宁死不招。”
华羽冷笑一声：“程普，你无须自作多情。”
“我何曾说过，让你招供了？”
“胡车儿遭此大罪，我不过是为他出口恶气而已。”
“至于，长安城中，何人是你的内应，我早已知道，无须你说。”
“你们两个，给我狠狠打，程普鞭打车儿三日，我要将他鞭打九日。”
“记住，不能打死，每打一个时辰，就让他休息一个时辰。”
“而且，每餐都要有大鱼大肉，好好养他的身体。”
“……”程普差点没吐血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人，简直不按常理出牌。
“喏，主公。”两个羽卫立即就应了一声。
关押胡车儿的地点，是暗卫发现的。
救胡车儿，也是王越带着暗卫做的。
不过，成功营救胡车儿之后，华羽就打发暗卫回去，继续训练，让羽卫接管此地。
关押程普的密室中，华羽留下了两个羽卫。
巧的是，其中一个羽卫正好是洪石。
洪石就有些纠结了，他要不要救程普呢？
若是救了程普，就得杀了身边这个兄弟，自己的身份也会暴露，只能跟着程普离开长安，前往鲁阳。
若是不救程普呢，万一程普招供，把他咬出来，他就必死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