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作霖当然不能！
他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在背后痛骂陈启民无耻。
报纸上刊登的东西当然都是真的，但是这背后是有讲究的！而且，这些门道都是不能拿上台面说的！
张作霖相信，陈启民绝对能看懂其中的门道，但是陈启民就是硬装不知，硬是要逼着张作霖把门道说出来，要么张作霖就得下野！
此等用心，何其歹毒？
张作霖是什么人？即便他的处境极其不利，他能任由日本人摆布？
他确实聘请了很多日本顾问，但是，张作霖多奸猾啊？他早就准备好了后手，让日本人成了真真正正的技术顾问，为他打工、帮他建设军队。
至于实权，那当然是可以有的，不过得以后才能有。
要是硬要问多久以后的话......
再议吧......
张作霖知道，日本人也需要自己帮他们对付陈启民，所以他还真不怕日本人跟自己翻脸，只要人才和钱给到位，日本人愿意闹就闹吧。
可是，这里面的门道儿，他怎么跟老百姓解释？
他要是真解释了，不就是把他算计日本人的事儿捅出来了吗？
且不说，他再怎么苦心孤诣，也确确实实出卖了一部分国家利益，老百姓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更重要的是，他一旦将自己算计日本人的事儿公之于众，一向爱面子的日本人能善罢甘休？
日本人没有底气跟陈启民叫板，还没胆子敲打敲打你张作霖？
但是好歹，张作霖暂时还能控制住局势，只要陈启民不来硬的，他还勉强能挺住。
可是，陈启民有那么好应付吗？
第一斧子都落下了，不把三板斧都打出去，岂不是很难受？
于是，1919年4月11日，更加惊爆的消息出现了！
美英法三国公使同时发布通电，痛斥日本人不讲道义、破坏列强机会均等主义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