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可记得前几日监察部的袁立被一女子划破手臂的事情，近几日我翻查徐州的户籍档案，又问了青楼的老鸨，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钱程将他查到的东西拿给姜谦看。
“袁立离开之前，将这女子留在了徐州的天牢内，每日都有专门的人看管，大牢里的人说他经常会哼小曲，而那曲子不像是徐州的曲子，倒像是一些乡间小调，我特意找一些懂得乐曲的人去听了，他们说这应该是柳州当地很有名的小曲。”
姜谦突然抬头，“我记得袁立的祖籍也是柳州。”
“侯爷真是过目不忘，这点小事竟然也知道。”
姜谦示意他继续说。
“了解了这件事后，我便去天牢里见了那姑娘，那姑娘见我查出了这许多线索后，便也不再隐瞒。”
“据她所说，当初她在没有被卖掉之前，曾经定了一桩亲事，结果却惨遭退婚退婚一事对她影响极大，她的父母承受不住压力，再加上当初闹了一些灾荒，便将他她卖给了人牙子，人牙子见她容貌秀丽，便以高价将她卖给了青楼。”
听到这里姜谦脸皮抽了抽，“这女子当初定亲事的人家莫非就是袁立。”
钱程微笑着点头，“是。”
当查到女子和袁立的关系的时候，他也觉得不敢置信，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怪不得这女子会突然间性情大变，听闻她之前有意加入监察部，却在徐州一事了结之后突然对袁立出手，袁立还不让旁人处置她，似乎也看出了些什么。”
“女子说完这一切后，便心存死志，被我给救下了，但是看到女子的样子，似乎并不打算继续活着，不知什么时候会自裁下官又不好，时时的盯着她。”
姜谦瞬间明白了他的顾虑，这是打算将此人交给他。
姜谦想了想，袁立不让人对着女子动刑想必也是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