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步！”
“换酒！”
李韬站起身，负手走出，随后在王宫中选一凉亭落坐。
凉亭建在水塘之上。
每有风吹过，皆会泛起一阵清爽。
正是这个时节喝酒并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好地方。
曹操还是赤着脚，坐在他对面，抿了一口酒，感叹道：“还是你的美酒喝着更能解愁！”
李韬笑了笑道：“心结不解，纵使琼浆玉液也枉然。说说吧，你费尽心思地誘朕深入，拖住我大唐兵马，为的是什么？”
曹操不动声色道：“自然是奇袭天启！”
“怎么个奇袭法？”
“以百万大军！”
报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曹操身体前倾，语气凌厉，而且刻意加重了声调。
不出他所料，李韬那刚拿住酒杯的右手仿佛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量，迟迟都没能把酒杯拿起来。
而李韬那志得意满的神情也迅速被震惊、错愕、慌张所取代。
这让曹操很满意。
哪怕许昌陷落。
哪怕大魏将亡。
如果能拉着李韬和大唐一起垫背，他背负的耻辱也就不会那么沉重。
不知道过去多久，李韬还是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然后轻蔑一笑道：“不可能！若有这么多的兵马调动，朕的东西厂不可能毫无察觉。”
“这天下不是只有你会瞒天过海！”
曹操死死地盯着他道：“你可能忘了，大楚有六十多万兵马，项羽早在去年时就听从了范增的建议，频繁调动这些兵马。”
“一是按照你的做法，对他们进行拉练；二是故意麻痹你！你的东西厂即使无孔不入，那里终究是大楚，项羽若是在频繁调动之余，瞒天过海，偷梁换柱，你的人也很难察觉。”
“又是范增那个老匹夫，朕若灭楚，必先杀他！”
李韬咬了咬牙，旋即皱眉道：“听你这意思，项羽为了奇袭天启，出动了所有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