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凌启锐的腿就有些哆嗦了。
以前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他天不怕地不怕，把脑袋别在腰间大方走路，都不怕扯着蛋那种。
但是现在他可是北洋军三巨头之一，大把的好日子等着他，就这么嗝屁了，他肯定不愿意。
“要不要给他跪下来，认个错，让他大人不记小人过？”
凌启锐脑子里在快速转动，只可惜只想到了这么一个活命的办法。
但是，他又抹不开面子。
就这样，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凌启锐额头的冷汗全都冒了出来，吧嗒吧嗒往下流。
就差没有尿裤子了。
段浪眼见火候差不多了，哈哈一笑，一巴掌拍在凌启锐的肩膀上，朗声道：“凌督军的命值千金，早已经贡献给大帅打江山，我自然不要！”
听到这话，凌启锐长长松了一口气，仿佛捡回了一条性命一样，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吞了一口唾沫，恭声说道：“段督军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全力，帮段督军弥补好你那一颗受伤的心！”
这个时候，段浪就算说出要凌启锐府上那几个姨太太，凌启锐都不带犹豫一下的。
甚至连夜就可以送到段浪的**也不奇怪。
当然，段浪还是对慕容宸的九姨太比较感兴趣，凌启锐那些姨太，都快能当他妈妈了，段浪可没兴趣。
一旁，张造林见凌启锐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不由得在心里偷笑。
自从他们坐上这个位置以后，很少有人能让脾气火爆的凌启锐服软了。
“凌督军严重了。”
段浪哈哈一笑，说道：“我听一个医生朋友说过，想要缝合一颗裂开的心，耗费也不算大，一百万大洋就可以了！”
“一百万！？”
话音一出，凌启锐差点失声惊叫起来。
感情段浪是想挣这一百万大洋，白嫖今晚那一车车的军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