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冯国昌便来到了凌启锐的府邸。
当冯国昌说明来意以后，凌启锐半天没说话。
等到冯国昌实在受不了，忍不住率先开口问道：“老凌，咱俩多年的交情，肯还是不肯，你给句痛快话。”
这痛快话，凌启锐还真不敢给。
别看他平常跟冯国昌俩人一唱一和，到了关键时刻，可不是点头就行了。
凌启锐思索片刻，沉声说道：“老冯，不是老弟不帮你，而是你这事，风险太大了！”
凌启锐说完，长叹一声，悠悠说道：“你看现在国内，段浪气势如虹，连黎统都罢免了，我再去跟他对着干，那不是找罪受么？”
冯国昌皱着眉头，轻轻抿了一口热茶，接着话说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难道咱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不断地压迫咱们的势力？”
“你想想，王之贵死了，你少了一员大将，曹昆死了，我也少一员大将！”
“那不正好，一人死一个，公平！”
凌启锐咋了咋舌，心里一阵郁闷。
王之贵之死，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别的不说，再也没有那些婀娜多姿的生活了。
但是，即便这样，此前在督军会议上，他见段浪势如破竹，愣是没敢提这事，也算是给自己谋一条后路。
此前，他虽然和段浪的关系不算好，但是毕竟没到撕破脸皮的地步。
倘若他敢站位冯国昌，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老凌啊，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冯国昌冷笑一声，说道：“段浪在一步步铲除异己，你就没看出来么？”
这句话，倒是让凌启锐面色神色动容了几分。
眼见凌启锐面色松动，冯国昌又加大了筹码：“放心吧，老哥不不会让你吃亏的，作为补偿，哥送你五十万大洋！”
五十万，和段浪的两百万相比，的确有些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