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问得,赵元青顿时成了哑巴。
他眼珠乱转,想要找到一个更加合适的解释。
可无论什么样的理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秦淮出征前后的事,他弄得清清楚楚。
除非是赵元青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什么都没干,就只盯着秦淮一个人了。
但这时候,史来如却说道:“秦大人可敢回答,赵大人所言之事是否属实?”
史来如在关键时刻给岔开了话题,让赵元青心里松了一口气。
可接下来秦淮的回答,却让他这口气就只松到了半路,怎么也松不下去了。
秦淮此时朝史来如一拱手,丝毫没有半点慌张地说道:“回史大人,赵大人所言之事属实与否,下官无法回答。”
“哈哈哈……”
史来如就笑了,他觉得,秦淮这就是回答不上来。
因为据他们所了解,秦淮出征北疆,这一去一回,的确就如赵元青所说。
一路上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并且在良州城外时,的确是大张旗鼓地带着那么多兵将吃吃喝喝,搞得满山都是烟火气。
这些事情,都是秦淮所做的事,是万万抵赖不得的。
可史来如的笑声刚刚落下,秦淮却又道:“古有指鹿为马,今也有颠倒黑白的,下官人微言轻,几位大人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吧。”
言外之意,你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秦淮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九品中郎将,在你们几个官职品级那么高的大人面前,我哪敢说话!
这话就让赵元青和史来如根本就笑不出来了。
“秦大人此言,是在说本官以官级压你?”
“不然呢?”
“你……”
赵元青的脸都黑了。
说来说去,合着我说这些话都白说了,你秦淮上下嘴皮子一动,就一下子全部都给否认了。
虽然很明显的是做了否认,但这话却并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