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启皱眉。
看着眼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姑娘。
一脸护犊子的将徐秋霜护在身后，一点也没有丫鬟的样子。
不过李启是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的，他就静静地看着她们两人。
“小丫，不得无礼！”徐秋霜把小丫护在自己的身后，转过身又对着李启道歉。
“殿下，小丫从小就跟在我身边，我待她也如亲生姐妹，才养的她这般骄纵的性子，殿下勿怪。”
说话之间，徐秋霜也低着头，生怕李启怪罪。
在他们之间，她将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很低。
这是李启第一次从心底里审视徐秋霜这个人，明明是李茂这狗东西的棋子，可是现在一秒，他反而从心里生出了怜惜。
她对待下人都如此之好，又怎么会是那种满是心机算计的女人呢。
见李启还是不说话。
徐秋霜对着小丫道：“跪下。”
？
那一瞬间，小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惊讶的盯着自家小姐，还是不相信这是从小姐嘴里说出来的话。
“给殿下谢罪。”徐秋霜的声音冰冷，现在倒是像大户人家小姐的样子了。
小丫听话的跪了下来，头磕在李启的脚边：“殿下恕罪。”
徐秋霜也跪在了她的身边：“殿下，都是妾平日里教导无方，求殿下看在妾的面子上...”
“无妨。”
知道她接下来的话，李启于是出声打断了她。
本来就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
李启用一只手牵过徐秋霜的小臂，将她扶起身来，道：
“先起来罢，地上凉。”
面对李启突如其来的温柔，徐秋霜怔怔出神，呆在原地，一下子脑子放空，不知道如何动作。
等她反应过来，才感受到了自己手上李启的温度。
“殿下...”
“殿下这是在关心妾吗？”
她疑惑的问出口，李启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