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序这番话语的言外之意，不就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动手，有人就提前下手了。
赵牧瞬间面色一变，还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如果不是我们的人动手的话，那还会是谁？”
话音刚落，他脑海里面就立刻蹦出一个人选来。
皇帝。
没错，除了皇帝之外，他们现在已经没有敌人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现在已经算是和秦峰组成了同盟。
说起来倒是有些好笑，原本是与皇帝联手一同对付秦峰的，结果现在竟然是戏剧化一样。敌人成为了朋友，朋友成为了敌人，说出去吃怕死，都没人敢相信。
于是赵牧就将内心的这个答案告诉了王序，王序皱着眉头，假模假样的思考半天，然后点了点头说道：
“我也觉得皇帝很可疑，不过我们现在还不宜打草惊蛇，毕竟，皇帝也快了，只要熬到新皇登基，我们就可以大功告成！”
“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从中分一杯羹，况且，我们还可以政权还未完全稳固的时候，就可以打着清君侧的名义，然后造反……”
不得不说，此时的王序想象相当美好。
甚至连以后要怎么做都已经想得一清二楚了。
这就很难不让赵牧怀疑，其中真的没有王序的手笔吗？
面对赵牧的疑惑，王序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做过就没有做过。就算做了，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老头子，我一把年纪了，还会怕什么吗？赵牧，你若是在这般怀疑我，那我可就要生气了。”
当真算是釜底抽薪直接质问，赵牧闻言，连忙赔罪地拱了拱手说道：“不敢不敢，我这也算是关心过度吧，唉……没办法，我现在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他受一点什么苦痛，那真的是伤在他身，疼在我心。”
见到赵牧这个样子，王序也有些愧疚，不过多余的话语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他很清楚这个时候说与不说都是错的，所以干脆就以静制动，不管如何，现在对于他来说这个局面还是相当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