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什么都说不清楚？”
方天娇生气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两个妹子，“问你们自己的事，你们不清楚，问你们男人方杰的事，你们也不清楚，问菜帽张云的事，你们还是说不清楚，你们到底能说清楚什么？”
“姐姐莫怪，我们知错了。”
小刁和小金急忙跪在地上请罪。
“一句知错了就行了？我是让你们出去帮忙打探消息的，其他事先不论，你们连自己的枕边人的消息都没有打探好，我还能指望你们干嘛？”
方天娇气归气，心里还是非常清楚一点，以后说不定还要指望这两个呢。
精心培养了那么久，总不能因为这次这件事，就直接和她们闹掰了。
“行了，这件事严格来说，也不怪你们，你们的定位，本来就是长期作战，方杰也不是泛泛之辈，全天下一共就只出了这么一个人才，我心里也非常清楚，你们刚去没多久，就让你们解决这么麻烦的事，的确有些为难你们了。”
方天娇服了软，“我只是没想到突然之间，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一时间，心有些烦躁，你们也别太往心里去了。”
“不管是作为你们的上级，还是作为你们的姐妹，亦或者作为一个女人，有件事，我都必须要提醒你们一下。”
“可能不说，你们心里也清楚，但还是提醒一下好。”
“你们已经是方杰的女人了！不管你们是出于何种原因，嫁给了方杰，总之，你们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明媒正娶的那种。”
“希望你们记住这个身份，除了国家大事，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你们需要犹豫一下以外，其他时候，都请你们务必记住一点，你们是方杰的女人了！”
她看着小刁和小金，满脸正色，“你们应该能懂我的意思是什么吧？”
小金和小刁都用力点了点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