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到郢王殿下的劣势，其实仔细分析起来，还要说到你们东林书院。”
“东林书院？”
听张启山这么一说，沈万山也是有些好奇，“终究，还是绕不开这一话题吗？”
张启山轻轻一笑，“沈兄，我此次可没有说你们众位加入郢王的阵营……说到这里，敢问沈兄，你对东林书院或者外界所说的‘东林党’，怎么看？”
想不到张启山竟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随着这个问题的出现，别说是在场的其他东林党以及宋逸明都是一惊，就连不远处的大明天子，也是不由一阵惊奇。
问一个东林党的领袖怎么看东林党……而且话里的意思还不是官方方面的恭维和客套，是要发自内心的十分客观的评价这个几乎凌驾在大明皇权之上的组织！
张启山这个问题问的大胆，而接下来就不知道沈万山有没有胆量真的回答这个问题了……
不得不说，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怎么看待东林党……”
果然，沈万山听到张启山这么一问先是一愣，只是没有众人想象的那样他会做出一些脱口而出的敷衍性回答。
而是认真地想了一会，随即看了看周围的东林党众人，最后又朝着张启山轻轻一笑：
“我想张大人肯定不是听我说一些赞扬东林党的冠冕之辞吧……”
张启山深深看了沈万山一眼，“沈兄，其实谈到这里，有些事情已经已经无法避免……就算一会我陈列出郢王殿下的一些弊端，可是从整体上来说，是选择你们东林党上层所选，还是为了你们自己的以后还重新做出选择……”
“在我看来，结果已定！”
“而在我说出最后的肺腑之言之前，我倒是好奇你们东林党是不是真如外界所说那样是……一种信仰。”
“如果真的是信仰，那你们所信仰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