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头恨不得埋在大殿里面，半晌这才抬头看着这位皇帝，颤颤巍巍开口：“师傅，师傅说过了，要当哑巴和聋子？”
“知道规矩就好，”朱由检低声呢喃，抬起头又扔出一个问题：“原来伺候的小太监被怎么处置了。”
小太监身体不断颤抖，盯着朱由检直勾勾的眼神，硬着头皮慢慢开口：“被，被师傅千刀万剐，叫了一天一夜，陛下……”
朱由检盯着面如土色的小太监，低声嗯了一声，这才慢悠悠开口：“可知道为什么让他担任内阁首辅，你可知道？”
“我，我，我不知道。”小太监结结巴巴开口，朱由检轻轻拍了拍小太监的肩膀：“这次挑出来你，朕很满意！”
“他一个老家伙，还能有多长活的时间……”朱由检得意洋洋开口，却没听见小太监问出下句，轻轻咳嗽一声：“你就不想知道后面的？”
“陛下，陛下不说，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问出口。”小太监面如土色，轻声道。“陛下想让我知道总会开口。”
“好，朕就喜欢你这种人，”朱由检随手将珠串塞进小太监手中，兴冲冲开口：“那老家伙还有没有后人都说不准，说什么入阁，只是谁都不知道，就算是有后人，能不能沾上内阁的一点泥，这事谁也说不准。”
小太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朱由检生怕他分不清重要内容，提点一句：“你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
小太监猛然红了脸，轻声开口：“师傅教过，我知道。”
朱由检盯着大殿门口方向，轻声一笑，起身开口：“这不是长阳王，什么风能够把你吹到我这里来。”
长阳王怒气冲冲盯着朱由检，后面还跟着一个装聋作哑的老头，长阳王恭恭敬敬开口：“皇叔，你快坐下，否则我可不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