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山不解其意，木讷的点了点头，他也想不清楚，本就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老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态度。
“谢老，谢老，不就是一场集会，何必这样，不就是多花费一点银子罢了，我有的是银子。”沈万山双手一摊，慢悠悠开口。
“哪里只是银子的事，你知道什么？”向来脾气很好的谢老出奇的呵斥沈万山一句：“这件事办不好，你江南别想待下去。”
沈万山愣在原地，仍旧是嬉皮笑脸开口：“谢老，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谢老转头冷脸开口：“长阳王分明更有权利，凭什么让你去处理这件事，他处理起来不是事半功倍。”
“或许有些地方他不好动手。”沈万山盯着谢老的表情试探性的问出一句。
“是不好动手还是不能动手，你有没有想过，”谢老冷冰冰问出一句，眼看沈万山想不清楚，索性不再遮遮掩掩，将话说的清清楚楚。
“凭什么让你动手，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江南所有的世家大族，说不定还要将那些文人牵扯进去，仅仅是这两方，足够让江南振动，倘若长阳王真的开罪朱由检，这一切首当其冲的究竟是谁？”
“当初传话的人。”沈万山颤颤巍巍指着自己：“也就是我。”
“不错，倘若长阳王赢了，他张启山就是得力干将，一旦输了的话？”谢老声音重了几分，冷冰冰问道。
“是我？”沈万山摸着脑袋仿佛想清楚什么，却还是张启山为什么找文坛盟主这件事在他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你想知道为什么想找文坛盟主？”谢老冷冷一笑，沈万山重重点了点头。
“不管什么时候，臭名昭著也罢，青史留名也罢，这些文人都在台前幕后起作用，倘若真的失败，迫于无奈之下只能找出来一个替罪羊，到时候就是这些文人最有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