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到如今，李世民便也不准备再隐瞒下去，正当要向陈牧表面身份之时。
陈牧却率先说道：“岳父大人，你也不必再瞒我了，你的身份至此之前我便早有疑虑，现下至此，想来也被我猜到一二了。”
李世民没想到陈牧早就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随即便开口问道：“那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何至于还一直闭口不言呢？”
陈牧笑道：“岳父大人身份特殊，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您不想直接告诉我，自然也是不想给我添麻烦，这些我自然明白。”
李世民一听，便觉得这陈牧倒是也懂事，确是自己的这皇帝的身份若是表明，他陈牧总是要受到影响。
随即便道：“可是事到如今，我不告知你身份却也不行了，毕竟朝内……”
李世民话未说完，陈牧便打断道：“我知道，肯定是那李二被魏徵快麻烦死了，不然怎么会找到岳父您这里呢？”
听到陈牧这话，李世民也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竟然能知道宫中之事，虽说可能是其猜测的，但也足矣让李世民感到震撼。
可是细想来陈牧这话也不太对，既然他明白宫中之事，何故还敢当着自己的面称呼自己为李二，这不是找死吗？
随即问道：“陈牧，你真知道我身份？”
陈牧笑着说道：“岳父大人你还不信，你不就是宫中……”
说到这里陈牧故意放慢语速，使得李世民与房玄龄都静静的听着其道出身份。
“那南衙卫所属的暗卫，负责暗中替那李二收集消息的人嘛！”
听后后续结尾，这让李世民也觉得有些好笑，他可没想到此子竟然会这么想。
先不说陈牧这猜测有何不妥，单是这南衙卫暗卫之说，却让李世民耳目一新，他可从来没设立过这等职位。
虽说李世民倒是也有这等暗使，但毕竟这些人的身份特殊，往往在史书上根本不会留下他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