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也失败了。”
司墨白适时的插话。
“不！”
意外的，系统反驳了司墨白的话，用一种崇敬的语气说道：“他或许已经成功了。”
“至少是已经成功了一部分。”
“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销声匿迹数十年，再出现时，他就已经能够做到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事。”
“比如将这种本不应该出现在地界的王庭带入地界，就只能是他的手笔。”
“其他人绝对没有这样的本事。”
“所以，很久以前就有人怀疑他已经摆脱天道达到了一个从未有人达到过的境界！”
司墨白听得出神。
“以前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在我看到秦峰那小子得到的传承之后，立马就推翻了这种想法。”
“那位既然留下传承，那就说明他已经陨落了。”
“既然陨落，那就是连生死大道都不没能摆脱，又何谈摆脱天道？”
“哈哈哈哈。”
“由此可见，即便天才如他，也终究是失败了。”
司墨白沉吟道：“留下传承也不能证明他就陨落了吧？”
“如果是其他人，那当然不足以证明。”
“可以那位的性子，如果没有陨落，他是绝对不可能留下传承的。”
司墨白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自信，但对方既然这样说，想必是有足够的理由的，所以也没有深究。
“这样说来，那位前辈的确是凶多吉少了。”
系统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小城感叹道：“那位平生灭掉的王庭有许多，但如眼前这般渺小的还真没几个。”
“所以，据在下推测，这处王庭并非来自他处，而是地界本身产生的！”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座王庭为什么如此渺小。”
司墨白一惊，转而又觉得没什么稀奇。
以那位前辈的恐怖修为，要做到这一点似乎也没什么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