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服务行业来说，不管客户有多么无赖，都要以十二万分的耐性来加以忍让。福利院僵尸打起精神，继续道：
“这位先生，系统有没有算错，这点我不太能确定，但您去的肯定不是相亲报名的房间。不过有一点我不太明白，您在报名填写表格的时候，就没有看上面的内容吗？”
“是你们这边的工作僵尸填的单子。”一号道，“我的资料在僵尸乡镇内网里有存档，他自己照着填了，只问了我几个问题，什么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之类的。”
“那就是领养才会问到的问题呀！”福利院僵尸有点儿激动，“您当时就没有觉得奇怪吗？”
“是有点奇怪。”一号摸了摸鼻子，“因为我当时明确地回复他，我喜欢女的。他却告诉我女的不是很好申请，有很大几率给我分配到男性僵尸。”因为这事他们之间还发生了一点无伤大雅的小冲突，原来是因为房间走错的缘故，倒是冤枉那家伙了，一号想。
福利院僵尸脑海中则浮现出数月前某位同事在接待完公共福利的工作之后，莫名地好几天都不敢来上班的事情，手不禁微微抖了抖。
一号并未注意到对方的小动作，他将身体向前凑了凑，认真地询问道：“既然是弄错了，那么我可以撤回这次申请吧？”
“可以的可以的。”福利院僵尸小哥赶紧道，“我们实行自愿原则，您完全有权利放弃这次领养。”
“那就好。”一号点点头，“那我之前交上去的相亲申请金什么时候能退回来？”
“这个不能退……”福利院僵尸小哥话刚出口，就感觉周身气温降了几个度。但规定如此，他也不得不顶着一号变得异常凌厉的眼神，把余下的话说完，“申请领养后又选择放弃，这种行为是浪费官方资源，不给退款的。”
“但是一开始就是你们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