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最后两节课上完，其他同学已经开始准备自习，祝战和李科这边已经换好了球衣，朝着球馆走去。
到了球馆，没想到竟然他们俩是最早来的。
而且教练方山已经来了，球馆的灯也全都开了。
方山胸前挂着一只哨子，正在球场中间背着手来回的踱着步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方山在，祝战和李科对视一眼后连忙朝球场中的方山迈步走过去。
“教练！”
“教练！”
“你们来了？真没想到你们两个小子竟然是最早来的，不错。”听到他们两个的喊声，方山顿时停下脚步，转身朝两个人这边看过来。
“我们下课的早，然后换了衣服就过来了。”李科说。
“嗯，先热身吧。”方山点了点头。
“教练……我和小战有件事想要跟您确认一下……”李科没有再像平常那样嬉皮笑脸的，而是一副严肃的模样。
“呦？你小子今天怎么回事？还学会严肃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方山说着，目光朝祝战看去，见祝战也是一副认真的模样，就说：“说吧，看来你们俩要说的事情很严重啊，说来我听听。”
“是这样的样……”李科组织了一下语言：“教练，一高那边的包铁汉应该是不会来了吧？”
方山叹了声气，幽幽的说：“是啊，还是不行，我周末这两天又去了一趟一高，没谈下来。”
“那教练，您决定打跑轰体系了吗？我和小战担心……担心时间不够，如果再不决定的话，那我们磨合的时间就更短了，到时候要想拿成绩的话……只怕很难！”李科一脸担忧的说。
“我当然知道很难。”方山眉头微微蹙起来，“所以我也在想能不能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教练，现在是该到了做决定的时间了，能多争取一点时间就是一点啊。”李科顿了一阵，看向方山弱弱的道：“您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