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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千里之堤毁于蚁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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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监与李有屋又不懂医,一想也是:主公的药都是这两人先尝试后,才给主公服用的。有可能一不小心的服过了量,才中毒的,也就只好相信。在征求了宗政令、白大将军、鞠大将军等其他两三监事同意后,才令科头军抬去掩埋不提。

景监虽心中带疑,但只好借前车之鉴,先令咸阳宫再派两位医生、药师来,再令仅剩二个太医、药师,不得出宜阳馆!将四位软禁起来。主公的病,也是奇了怪了?前几日浑浑卧在榻上的主公,自商君府的两医亡后,竟日渐好转。食量也逐渐增大,在当日竟能下榻。

景监一看大喜,就赏了太医、药师各十金!两人坚持不受,一脸惶恐。景监也不知何事,还以为是天命嫌少了,就厌烦的作罢。景监在商君府两医死后,就更加小心从事,凡太医所开的药方,均与宗正令、代冢宰、少府令四人与原药方认真对照后,方才四人会签简,再由少府令带着科头军分几处购药交给药师熬用。景监对一切小心又小心,没想还是糊里糊涂的栽了。第三日,也就是秦公病的第十三天。夜。酉时刚到,景监就感觉浑噩头晕。他只当劳累过度,就咬牙坚持,先用冷水洗头,仍不解困。只好令一科头军军吏,来代自己履职,监督楚韩二女,为秦公洗身!这军吏听令后,景监这才在偏厅睡去。哪知这这军吏晚上食菜过咸,一见桌上的水瓮,抱着就喝。等楚女与韩女来时,仅请入室内后,自己就坚持不住,刚想出门洗个泠水头,就身子一软伏在水池边睡着了。

韩女还以为是景监对她俩放松警惕,也没在意。在等老妪抬水之时,竟随口也喝了点水瓮里的水,才进屋去帮助楚女,给秦公洗身。

这一次,药师在汤药中放进去的是宗正令给的术士曾赠的虎狼丹。秦公身子好时,仅三丹就崩精。这次是一天一丹,三天三丹的下在汤药里。秦公喝后,早就憋不住了。楚女见水已倒好,就喊韩女来帮忙。韩女因喝瓮水不多,还能撑着。二人刚脱光秦公的身子,用麻巾仔细的洗擦着秦公的身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