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大殿。
因为林凡两个字，又热闹到顶点。
林凡打人了。
殿上的文武百官脑袋上都顶着一连串问号。
怀疑的人有，震惊的人也有。
赞叹的声音存在，诋毁的声音也存在。
众所周知。
林凡崛起的速度快到离谱。
因为朝堂上几乎都是竞争对手。
大家也都看出李恪跟林凡似乎有了间隙，纷纷为崔仁师仗义执言。
“崔侍郎好歹是朝廷命官，肆意殴打，应当严惩！”
“臣附议！”
崔仁师都没料到，他会收到这么多支持的声音。
力挺林凡的也有，可惜声音非常弱。
“末将相信林大人人品，绝不会无辜殴打他人，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寥寥无几的几名武将。
朝堂上文武分成两派，越吵越烈。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林凡这并肩王看起来辉煌。
这个辉煌在大家看来，已经走到了末路。
重创吐谷浑、薛延陀，大败东突厥，高句丽也臣服。
如今大唐国泰民安。
林凡也没机会捞战功，猜摸君意的大臣就开始落井下石。
李恪看了眼昏昏欲睡的林凡。
身为被告者，这态度也实在……太闲适了。
他厉声道：“林大人，你可有话说？”
林凡听到问话，只得出列。
“臣，不知该如何说。”
李恪哭笑不得。
他跟在林凡身边多日，对于林凡的行事风格很了解。
他就是想看林凡如何解释。
“实话实说！”
“是，太子殿下。”
“崔侍郎说臣打他，可他没说那是出自老侍郎本人的要求。”
“况且，他额头上的大包，并非臣所为，而是老侍郎自己撞上了房柱。”
崔仁师通声道：“林大人，你若是不推我，我又怎么会撞上房柱？”
林凡皱眉道：“若老侍郎不挡住我的去路，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