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宾塞坐到四维对面，“请说。”
“第一，Z区大多数的人都是编号，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们真实的身份？”
“有档案的，每个人详细资料都会记录在档案里，但这份档案是最高机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个地方保存，要找到也不容易。”
“你以前也是Z区的人吧？”阿反突然问出口，如此了解Z区的，肯定是Z区的人，而且，那天在地道里，不管是黑凤凰砍他的啤酒瓶，还是他什么都没干就打倒了追兵，这都应该是他在Z区学的精神力控制。
斯宾塞低下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许久之后，他抬起头，看着两人，“是的，我曾经是Z区精神接驳的学员。”
四维问道：“你能控制几级机甲？”
斯宾塞看向她，“你说的控制，还是操控？我想，你应该刚经历第一周的测验，那没有任何意义。”
四维坐直身体，看着他，不解道：“控制，和操控，有区别吗？”
斯宾塞点点头，“当然了，有一把宝剑，你抬起它，和你能用它战斗，可不是一种概念。你们学习期第一周的测验，只是测试你的精神力强弱，只要一瞬间的爆发力，让十级机甲动一下，并不是难事。下周，才是难度的开始……”
阿反感觉自己好像了解了一些。
他问道：“下午回去要分班了，我们俩会再分到一个班吗？”
“这个得看运气了。不过……”斯宾塞看向四维，“以你的实力，你们在不在一个班，都无所谓的。”
四维喜欢听别人夸她强大，莞尔一笑，“没错。”
阿反在一旁摇摇头，他都不好意思告诉斯宾塞，他们这周的测试结果……
太，太丢人了。
“第二件事。”
四维懒懒地开口。
斯宾塞双手交握，放在腿上。
“这些学员，学到最后，会是什么结果？你是曾经的学员，那空间站搞这个就不会是近期的了。这么多年，如果你能离开Z区，那其他人也能离开，时间久了，不可能精神接驳这个概念，还没有扩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