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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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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离开我的储物室,大步走向保罗的储物室时,我终于觉得可以喘口气了。当我从灯的运动传感器下面经过时,它们一个接一个地亮了起来。我希望佐拉能在这里,我在生自己的气,因为我最近没有时间去看她。

然后,我意识到有点儿不对劲。运动传感器都是我触发的,也就是说我走在前面—自从我第一次修复了金克斯的行走能力,我就从没走在它前面过。它总是跑在我前面—完全不是巴库的正常行为—但现在,它落后了几步。如果有人在附近观看,他们会发现这也很不寻常。大多数时候,巴库都直接走在他们主人的旁边。

“你没事吧?”我问道。

金克斯没有答话。我偷偷地回头一看,发现它的头低垂着,脚步懒洋洋的。

“金克斯?”

我在里面的时候也是那样吗?

我皱眉。“什么意思?”

它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投射了一小段朱庇特躺在我的储物室地板上的视频,它的导线和电子元件全部**在外,并且损坏了。

“嗯……是的。你知道的,你以前也见过巴库的内部,比如艾罗。”

我知道。只是,如果你把朱庇特重新组合在一起,是不是意味着你创造了它?

“不—我只是修理了它,我不是它的创造者。我是……我更像它的医生,阿什丽是它的主人。蒙查公司才是它的创造者,所有的巴库都是蒙查公司创造的。你也是。”

你确定吗?

我心跳加速。“为什么这么问?你觉得是谁创造了你?”

金克斯还没来得及回答,保罗的声音就从黑暗中冒了出来:“莱西,是你吗?”

“我们晚点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在心里对金克斯说。

当我看到保罗时,我感觉自己就要被那强烈的欲望打败了—我想告诉他普罗菲特斯的一切:关于巴库战斗以及他们如何把学生和巴库逼到极致,关于我如何有机会证明自己的实力,关于他这些年来教我的巴库修补技术如何最终派上了用场……但阴魂不散的普罗菲特斯保密协议萦绕在我心间,而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不能再得一个黑标,或者更糟—被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