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天空已经微微亮。
精神属性在10点以上的人选，只有3人——姚信衣、虞栀寒以及范芊芊。
范芊芊也在其列，是大家都没想到的。
这要多亏了姚信衣送给她的发钗，勉强将她的精神属性拔高到了11点。
三人现在正一起往森林深处走去。
范芊芊看了眼虞栀寒那淡定坚定的步伐，心里十分好奇。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无论处于何种情况，总能如此云淡风轻，内圣外王般的强大。
范芊芊本以为自己无限接近于这样强大的女人。
却没想到还差了很多。
对于姚信衣，她从一开始的不屑，到现在的倾慕是有个反转过程的。
然而，对于虞栀寒，范芊芊在看到那副战斗姿态后，就一直心怀仰慕，是憧憬的对象。
当然，情绪这种东西，一旦反转，就坚定不移，刻骨铭心，往往会钻牛角尖。
范芊芊倒是颇为好奇一些八卦。
对她来说这也是少有的事情——居然主动开口朝虞栀寒搭话道：“寒姐……”
——她记得另外一个女人是这么称呼她的。
“你之前有战斗方面的经验吗？”
虞栀寒摇摇头说道：“没有，不过，我却十分享受战斗，你叫范芊芊是吧？我记得你是剑道社的王牌。”
她对待自己人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冷，甚至愿意分享一些想法。
“哪里，哪里，都是学校里那些人乱说的。”
范芊芊一听，顿时双眸一亮，倒不是欣喜于听到虞栀寒夸她，而是因为虞栀寒说喜欢战斗。
她仿佛找到知己般双目圆瞪，兴奋地说道：“我也喜欢战斗！战胜敌人，赢的感觉……包括末日后，用剑砍死敌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无论做多少遍都觉得爽，对吧，寒姐？”
姚信衣在一旁听了她这话，心里忍不住吐槽道：“你这不就是自以为的元年粉，成分里还有一定暴力倾向的杀怪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