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挑了挑眉，这凤启龙果然无情，世所罕见的体质在他这里不仅成了棋子，反而还物尽其用。
“看来所谓的无情，只是你对自身的要求。”
凤启龙微微一笑，由于常以人皮遮面，笑容显得尤为诡异。
“弱肉强食，本就是这世俗生存的唯一法则。”
言罢，凤启龙抬起一手，指尖亮起一道锋利的黑芒。
随着黑芒凝聚，狂风呼啸，庞大的气息顷刻散出。
无形的压力顿时压在了汝南的心头。
“这，便是飞升成仙的实力吗？”
“不错，你很幸运，这是本座飞升后第一次出手。”
汝南轻挑眉目，鲜红的长发竖立，嗜血剑在身前不断旋转。
“成仙又如何，既然我能杀你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
一声龙吟响彻苍穹，血红色的巨龙应声而出。
“蚍蜉撼树！”凤启龙摇了摇头，指尖的光芒顷刻射出。
轰~！
两道仙法相撞，血红色的巨龙一碰即碎，凤启龙指尖发出的光去势不减，径直朝着汝南面门射去。
唰~！
噗嗤~！
一抹血雾在空中乍现，汝南面有不甘的朝着下方疾速坠落。
“本座会给你痛快。”
凤启龙平淡的声音响起。
汝南心中一颤，这是死亡临近的感觉，他不服，凭什么自己只是棋子，凭什么凤启龙可以肆意掌握他人的命运。
噗嗤~！
锋芒直接完全贯穿了汝南的胸口，甚至都能让人看清胸口上方正在跳动的心脏。
仅仅两招，汝南就成了这番模样，若不是衣衫本就鲜艳，怕是现在的状况更加令人不忍直视。
“还坚持什么呢？仅仅是为了心底里深埋的一丝善念？”凤启龙摇头浅笑。
还未成仙之时，汝南就是被碾压的存在，况且这是成仙之后，汝南在他眼中已与蝼蚁没有分别。
汝南挑了挑眉，随即露出嗜血的笑意，声音略显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