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非常尴尬的一件事,对方显然是在明知故问。当初令狐云龙被下了天牢,是卫国公夫人帮的忙。
这件事,石小凡不可能不知道。可他此时,偏偏就装作不知情。
如果说,钱不通和令狐云龙一见面的时候,就开口说出他们的目的。以卫国公石小凡的性格脾气,八成是会相助对方的。
可偏偏,钱不通和令狐云龙在官场混迹久了,他们早已变得无比世故和圆滑起来。
这对于喜欢直来直去的石小凡来说,自然是大为反感的。
还是赵嫕看不下去了,只好给打了个圆场:“小凡,你说什么呢。二位大人远来是客,说这些做什么。想必二位大人前来寒舍,是有事相求的吧。”
石小凡依旧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看着钱不通和令狐云龙。
钱不通尴尬的笑了笑:“啊,呵呵,嗯、是、是这个有件事,想、想问问卫国公来着。”
堂堂的左右丞相,在朝中那可是位高权重。他们在百官面前都是高高在上的,到了这没有实权的卫国公府上,竟然也会如此的窘迫。
石小凡终于坐着有个正形了,他最喜欢拔刀相助。旁人有事求他,他最是开心不过。
于是,石小凡一拍大腿:“作甚不早说,二位一来便磨磨唧唧左右而言他的,最是让人恼火。甚事,但说无妨。”
钱不通和令狐云龙互相对望一眼,令狐云龙跟着笑笑:“卫国公果真是古道热肠,仗义之名,名不虚传。”
石小凡指着他:“看,又来了。”
尴尬的气氛登时一扫而空,钱不通一拱手:“我二人贸然来访,其实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事。卫国公或许也知道,朝中的许多大事小情的,都是由我二人协助处理。唉,这朝堂上的事务繁杂,许多事都是净得罪人的差事。我们二人听闻卫国公被圣上宣召,只是想打听一下,陛下召见卫国公,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