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边有元凝阳的保护，也有千牛卫的护卫。
只是陆源前思后想一阵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业红莲也停了下来，回到他面前。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人会杀人？”陆源问道。
“我若说不是，你会相信吗？”业红莲说道，“你已经前思后想的很清楚了。”
“你！”陆源一把抓住他，“你大可以直接说明白啊。不必等他们杀人啊！”
“你相信吗？”
业红莲静静的将他的手掰开。
“你会相信吗？不论是你还是之前的大官们？你真的杀过人吗，你见过怎么杀人吗？你知道别人是怎么杀人的吗？”
“我宁可一辈子不知道。”陆源无奈的说道。
“如果下次再遇到样集会的人，你会怎么样？”业红莲问道。
“我会教训他们！”陆源说道，“我会打他们让，打到他们不再杀人了为止。”
“你一转身他们继续杀人？”业红莲冷笑。
“我，我用律法改变他们。”陆源说道。
“句话你自己信吗？”业红莲问道。
“你怎么做？”陆源问道。
“我？”业红莲说道，“我会在他们杀人之前杀死他们！”
陆源愕然。
眼前人毕竟不是佛教徒，毕竟不是慈悲为怀的人。他只是白莲教的教主！
“杀人者人恒杀之。”陆源教训道。
业红莲冷笑一声。
“如果不杀他们下一次集会就不知道杀多少人了。如果有一天，一个人样站在你的面前，指着你的鼻子样说。他的父母兄弟是你害死的，因为你没有杀掉人，让他们有机会再次杀人。你又会怎么做？”
“我……”陆源张口结舌。
他不知道。他当然不知道了。
复杂的问题他从来没有遇到过。
他也不想知道。
“你的反应和他们一样。”业红莲说道，“一样的愁苦。如果杀人者和被杀者只能保留一个，你会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