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权在蔡鞗手里。
蔡鞗仔细揣摩着这句话，大脑又是飞速运转，感到头胀发热，要是把蔡鞗比喻成电脑的话，此刻他的CPU就是快要烧坏了。
最后，蔡鞗呵呵笑了起来，看着刘蓉蓉的双眼，色眯眯的说道。
“蓉蓉那会可是说了，让我像是对待云美人那样呢。”
给了刘蓉蓉一个答案，刘蓉蓉哈哈一笑，抬手抓住蔡鞗的手臂，朝前凑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那么，你可不要说出我们之间的事情，否则，我让你这个假太监，变成真太监。”
“呵呵，一定。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说呢？”
刘蓉蓉轻轻笑着，又是给蔡鞗来了一招猴子偷桃，弄得蔡鞗立马绷直了身子。
刘蓉蓉道：“同好之时，我并没有说话，而是在听声。这男人小解，和女人是有不同的。当然了，这内侍小解，也是大用不同。那么你说，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真是大意了！
蔡鞗在心里狠狠的自责着，可是这么细的细节，自己压根就想不到啊。
谁能想到，这刘蓉蓉居然能想到这一点，而且还能在这一点上，做出细致的观察。
你要是说，女人是怎么撒尿的，声音是什么样的，蔡鞗知道。但是内侍是什么声音，蔡鞗可就真的不知道了。
就算是让蔡鞗去研究，他也没那个兴趣，他只对女人有兴趣。
怪不得刘蓉蓉非要一起如厕呢。
“蓉蓉，松手吧。”
“这样不好吗？”
“你抓的有些疼。”
“是吗？陛下就喜欢这样，随我进去吧。”
忽然之间，蔡鞗心里来了句卧槽！
一个大大的卧槽，伴随着一个恶趣的想法，瞬间涌上了蔡鞗的心头。
难道，耶律延禧那老家伙，喜欢玩男弱女强，刘蓉蓉是S，耶律延禧是M？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解释通了，为什么云芊娇被虐了，而且就算是被虐了，也不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