娲皇宫。
女娲那绝美的丹凤眼注视着朝歌城，关注着人族的一举一动。
也就是圣人才敢这样窥探朝歌，毕竟朝歌城有国运保护，即使是准圣，除非亲自入朝歌，否则也很难窥探到朝歌城。
金宁看着圣母眉头紧锁的模样，低声问道：“娘娘，可是那三只小妖出了什么事？”
女娲缓缓开口道：“怪哉，那九头雉鸡精与玉石琵琶精无故陨落了，本宫推演因果，查看他们何故陨落，居然无法推演，杀死她们的存在不在本宫的推演范围之内。”
圣人虽然也掌握三千规则，但是与大道法则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每一位圣人对时间、空间、命运、因果这些高端规则都有涉猎，但是规则不等同于法则。
换句话说，这会若是掌握了因果大道的因果老祖来推演，可能已经推演出来杀死九头雉鸡精和玉石琵琶精的是死而复生的元凤了。
当然，也可能连因果老祖也推演不出来，因为元凤的复活没有任何因果，只是依靠系统的能力复活了。
而系统可能不属于洪荒，因此大概率也是无法推演的。
闻言，金宁大感意外，说道：“这个世上居然还有娘娘推演不出的因果？莫不是圣人遮蔽了天机，或者是圣人下的手？”
女娲摇了摇头，思索道：“圣人亲自出手对付两只小妖的可能性不大，至于圣人出手遮蔽天机，也有些奇怪，这大商覆灭不就是诸圣想要的结果么？还遮掩什么？难道是通天暗中出手？”
女娲也摸不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寻常情况下，她堂堂圣人自然不会去理会两只小妖的死活，但是那九头雉鸡精和玉石琵琶精可是去帮忙覆灭大商的，现在只剩下一只九尾狐狸精了。
金宁一边替女娲揉捏着肩膀一边说道：“娘娘，那只九尾狐狸精呢？”
女娲淡淡道：“她倒是还活着，很可能蛊惑了帝辛对天庭的神差下手，让大商与天庭对立，办事倒是挺有效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