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缓起身，冷看向李文贤道：“四皇子文武双全，颇受百姓爱戴，就是文武百官当中也有不少人高声呼应，你才配坐大魏金銮。”
李文贤面如纸色，深深趴在李乾脚边，郑重说道：“皇兄帝王之才，臣弟犬马之姿，如何能与皇兄比拟，多数传言，皆是小人妄图离间臣弟与皇兄的手足之情，还望陛下明鉴。”
李乾冷眼看着脚下的四弟，没有接话。
李文贤趴地，冰冷的地板被他的呼出的热气染白大片。
殿外，侍卫太监都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剩下夜风呼啸的声音。
殿内，李文贤连心跳都放慢了下来，生怕龙颜大怒。
许久。
李乾冷开口：“李文宗忤逆朕意，在你母妃的助力下逃出了皇城。”
李文贤闻声一颤，急忙道：“李文宗准时该死，枉费陛下苦心，母妃只是爱子心切，被母爱冲昏了脑袋，请陛下……”
“呵呵，呵呵呵……”
李乾狞笑，打断了李文贤的话。
“好一个爱子心切！一届妇人，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帮助李文宗，以逃犯的身份，一日之间逃离百里开外，到达羊城，同羊城军指挥官张林串谋来杀朕，朕可真是刮目相看啊！”
李文贤身体僵硬，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不过，刚才在娇芦殿，你母妃以死明志，她并未怂恿分毫，真不知道若是她所言属实，那……”
李乾弯下腰，附在李文贤的耳边，戏谑道：“那撺掇李文宗造反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李文贤被李乾周身萦绕的杀气震慑的大气都不敢出。
寒意袭来，越发阴森可怖。
“皇兄，皇兄明鉴，臣弟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李乾站直身子，顺手将李文贤从地上拉了起来，拍了拍他肩膀上的灰渍，似笑非笑道：“臣弟，不要慌。”
“不日，三军总都统王鹤山和御林军统领徐峥，便会将那两个逆贼缉拿归案，到时候，朕会在金銮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审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