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来的刹那间，王毅凡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
将被子一套，整个人缩进被窝当中，装死。
吴森则嘴角抽出的看着轰然倒塌的大门。
这种新型建筑的新式防盗门，就是走马镇尸王来了，估计都很难撞开。
而且在门倒塌的时候，对方的身体并未触碰。
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位被人尊称为‘公主’的小女孩，走进房间当中。
她独自一眼，眼神淡漠，充满怪异复杂的情绪。
其中最为显著的是一种恨意以及厌恶。
就像是看见钻进自己一尘不染家中的蟑螂一样。
“你是张伟吧？”
姜心妍发出稚嫩的童声，但充满居高临下的鄙夷味道。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吴森盯着这个明明是个小孩，却带给人强大压力的女孩。
缓缓开口说道：“给我一个杀我的理由。”
“很多。”
姜心妍说道：“首先，你忤逆领袖的意见，在人们当中挑拨离间。”
“其次，你是个骗子，你的故事一点也不真实……”
“第三，你的形迹可疑，他们说你有谋反的倾向……”
“第四……”
她孜孜不倦的说出吴森的罪证，就像是一个在背教条课文的踌躇小孩。
吴森笑了。
“这些行为足够给我判处死刑吗？”
“或者说，如果是以前，能给我定罪吗？”
“但现在是末日。”姜心妍淡淡的说道：“末日没有法律，谁拳头最大，谁就是法律。”
“很遗憾，我拳头最大。”
“都是谁教你的这些？那位程市长吗？”吴森说道。
“第五，在称呼领袖的时候不称呼领袖！”
姜心妍淡淡的说道：“所以，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如果合理的话，我或许会放过你。”
这样的话语，似乎是为了表达她身为强者的怜悯和宽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