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黑暗的甬道，气氛更加压抑。
鲁冬虫像是得以发泄郁结的情绪，又恢复了冷漠之色。
“我投身连家堡，就是不确认那一位主事人，才是连柳山那狗贼的孩子。”
“直到我在连家堡查到了一则秘闻，连怀瑛与长沙王暗通款曲的轶闻。”
“我才慢慢地渗入到此山中来。”
连云夏忽地大叫起来，“你……你说，怀瑛姑姑，是这里的圣尊？”
“不错！”鲁冬虫的声调又尖锐起来，“你的姐姐连云兮，就是她的高足。”
一言至此，他的情绪又变得有些激动。
“据我查测推断，连怀瑛在鲁家一无所获后，便在偶然的情况，遇见了程脚夫。”
“入了他的圣莲教，夺了他的功法，窃取了他的教派。”
“后来为了培植自己的势力，便不断地从连家堡吸纳成员作为亲信。”
这个时候，连云夏突然接口，“她连被驱逐出连家堡的人，也不放过，是吧？”
她忽地又想起了死在牢房的‘小情人’连桃泥。
心口隐隐犯痛。
连云夏不知不觉已信了鲁冬虫的话，整个人开始变得愤怒起来。
“呵呵，二公子……呃不……二小姐，他们全是被三长老逼着退出连家堡的。”
说着，鲁冬虫那飘忽的声音，又重新来到了连怀乾耳旁。
“家主，你回想一下，这些人与三长老有何关系？”
连怀乾听完，陷入了呆滞之态。
在方才连云夏提及，这里还有很多叛出连家堡的人。
连怀乾就已经不断地在回忆这些事。
他发现那些人，或许不是连怀瑛的门下。
但是或多或少，都与她发生过纠缠。
有人恶了她，被驱逐离开。
有人是她的弟子，也被她强势驱离。
“她……她怎么能这样？”
半晌，连怀乾只说了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