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夜羽不但询问了蒋天鸿的技巧，还把蒋天鸿身上的特征都详细问清楚了，包括小鸟头上有颗痣。
脑袋一转，方夜羽已经有了三个计划，具体怎么实行还要问过杨凌。
方夜羽深谙职场法则，绝对不要变现的比老板还要聪明，哪怕明明是自己的主意，也要让老板觉得是老板想到的。
职场老油条。
他明明已经想到了计划，却依旧不明着说出来。
离开教坊司，回到杨凌家里，方夜羽见杨凌刚刚回来，连忙迎上去：“公爷，您累不累？不累的话我有点事向您禀告。”
杨凌很累。
刚刚处理完福兴寺的事，可他知道方夜羽的能力，也知道方夜羽绝对不会没事来找自己。
作为一个合格的领导，杨凌立刻示意小绿茶先回去。
“老方，”杨凌搂着方夜羽的肩膀，这是他表示亲近的一种方法，可随即嗅到方夜羽身上的胭脂味。
顿时皱起眉头，嫌弃的推开方夜羽：“去喝花酒了？”
方夜羽眼中满满的怨气，这个人精知道如何正确、有分寸的表现出自己的情绪，既不会让领导觉得生厌，又会有亲切感。
“公爷，我可是因为公事去的教坊司，你听我说……”方夜羽的口才很好，飞快的说出了今天的事情经过。
尤其是细节问题，蒋天鸿和陈耀两个人去教坊司的细节，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朝日姬连忙给两个人拉了两把椅子，然后准备瓜子茶水。
她刚要听，被杨凌一把推开，“男人说话，女人站在这里干嘛？”
朝日姬：“……”
我可是你的贴身保镖，你让我给你推PP的时候你怎么不让我离开？
哼，这种小故事我从小就听，早就不稀奇了，只是他们的口才没有方夜羽好罢了。
可朝日姬还是离开了。
等方夜羽讲完，一盘瓜子已经磕完了，杨凌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