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王师姐一年多，这是陶华第一次见到王师姐用如此严肃的语气和他说话。
于是便认真回到道：
“受教了。”
顿了一下，又问道：
“那师姐你看到这个‘灵’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特殊的感觉？”
王师姐闻言有些疑惑。
“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不过因为面对功德金光，会让人觉得有股威严庄重感。”
“哦。”
听到这，陶华更加确认了自己大胆的猜测。
师姐看这个‘灵’很普通，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而且也看不到祂在吸收普通人的愿力成长。
自己能看到。
但是自己为何能看到，仅凭自己是穿越者？
这说不过去吧。
自己这十几年过得很普通，没什么特殊之处，也就修仙时运气好点...
“嗯？不对。”
陶华发现了问题。
他可是记得自己开龙门时，灵气灌体五个多时辰。
整个东胜神洲历史上，灵气灌体超过三个时辰的寥寥无几，没有超过四个时辰的。
而自己竟然灵气灌体五个时辰。
而且他当时的体魄锤炼的很一般，只能坚持一个时辰的灵气灌体。
灵气灌体一个半时辰经脉就会出现问题，身受重伤。
两个时辰自己的经脉就会被汹涌而至的先天灵气彻底摧毁，沦为废人。
然而自己坚持了五个多时辰后，身体也没有出现太大问题，仅仅被撑胖了一点而已。
这合理么？
这不合理，太不合理了。
而且灵气灌体结束后，自己还获得好大一坨功德。
据韩长老所言，这个功德很多、很纯粹。
人间修士能有这么多功德的没有几个。
那几个都是活了几千载，年高德勋的老前辈 。
他们可是一只坚持做好事，而且还侥幸救了一两个国家的那种。
正常人想要获得这么多功德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