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刚打开瓶塞，就闻到了极为浓郁的花香。
有牡丹香味的，有芍药香味的，有月季香味的，有百合香味的。
还有茉莉花香，栀子花花香的，全都是春夏时节才有的花香。
顷刻间，观战台弥漫着各种花香，众人闻之欲醉。
“这是？香味凝而不散，久久回味，比熏香更加沁人心脾…”
楚国公主芈月手上拿着的是茉莉花香的，正是她十分喜爱的一种花卉。
她抹在手背仔细嗅着，只觉熏香跟这小瓷瓶里的水滴，根本无法比拟。
李德明心中虽然得到了答案，但还是被手中散发着牡丹芳香的香水所震惊。
“这秦风，究竟是怎么制作这等奇物的？香水一物不仅对女子有强烈的吸引力，恐怕很多文人墨客、士大夫也会趋之若鹜！尤其楚地和赵地，文风最盛，这香水一出绝对能风靡天下！”
先前李德明对秦风在銮驾中略微提及的香水，并无太大感触。
只觉得，是跟熏香一样的物件。
但看到各国使节震慑的眼光，还有楚国公主、赵国公主迷醉的眼神，便知道这东西绝对能成为贵族的心头宝！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国君，李德明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
他很快就看出了香水大卖的前景。
的确，在这个时空，别说香水这等奇物了，就连香料都是十分名贵的东西。
香料实际上在西域价美物廉，但经过长途跋涉，价格就直逼天价了。
香料，香薰，都是贵族们日常最喜爱的消耗品。
谁家没有熏香，一定会被认为没有礼仪。
香薰和香料只是其一，类似的贵物还有很多。
总之，但凡贵族，有大把钱财，又时长聚在一起，少不了攀比。
所以他们大多追求稀少和精致的物件。
只是古代生产力不发达，没有足够精致稀奇的东西可供挑选，搞来搞去还是老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