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保证我真的还能重新做人？”在小刀强大的心理攻击下，红姐的防线逐步瓦解。
人心毕竟还是肉质的，何况还是女人，每次杀人害人时，她都在灵魂深处告诉自己是被逼的，不杀别人就是自己死，把一切的罪恶都推给那些把她变成魔鬼的人。
“这个要看你所立的功劳有多大了。”小刀不动声色地道。
“假如我原意合作，你的工作就可以提前结束了。”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既然只有一条路可以，红姐必然会选择好好活着。
“提前结束？”小刀感觉自己似乎挖到了个大金矿。
“没错，就是提前结束。”红姐冷冷地道，“我不但知道黑虎帮的十大基地什么地方，还知道黑虎帮的老巢在哪里~”
“O、M、G。”幸福来得太突然，小刀感觉自己就要晕倒，“这样的话，你就算是超级大立功表现了，如果你能协助我们剿灭黑虎帮，抓到黑蝎子，很可能牢房都不用去，教育改造两年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我要的不是可能，而是确定。”反正已无力改变，红姐就决定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我知道你只是个来卧底的间谍，没有权利给我任何承诺，所以我要求见有权利给我承诺的人。”
“这也不是不可以，但你总得先付点利息吧？否则我也很为难的。”红姐的想法小刀非常清楚，也很理解，如果她真的知道如此重大的机密，还真能向上移交。
“青蛇是黑蝎子的女儿，我是青蛇从小的玩伴，自小就在黑虎帮老巢堡垒里长大，算是黑蝎子的半个女儿，这样够了吗？”既然必须选择另外一种生活，红姐就把黑虎帮铲除干净，否则结果同样是灭亡。
“够了，太够了。”再次认真地为红姐整理了一下伤口，小刀从她的背包中拿出卫星电话拨通了雷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