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听到克拉克的诅咒,也不在乎他的诅咒。心想:“这个白痴,嘴巴要是这么有用。要刀剑还有何用?”
巴彦之战后,铂尔曼战败北逃,金国王永济觉得有必要来重新平衡草原的势力,他笼络了铂尔曼残余力量,并且为他重新建立了一只庞大的军队。因此我们必须北伐,彻底铲除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我带着我的部下们,一路向着铂尔曼的营地前进。我们沿着哈巴罗斯托克地区乌龙江向下游走,途中遇到了许多其他部落的人。有些人是我的盟友,有些人是我的敌人,有些人是我的中立者。
我对他们都采取了同样的态度:邀请他们加入自己的队伍,或者让他们退避三舍。
我说:“我是天命之人,我要统一草原,我要建立一个强大而富有的国家。你们可以选择跟随我,也可以选择远离我。但你们不可以选择反对我。如果你们反对我,你们就是我的敌人。如果你们是我的敌人,你们就会被我消灭!”
如今的铂尔曼残余部队,不过是金国的草原走狗,一群残兵败将,乌合之众而已。真正的铂尔曼主力精锐在巴彦之战中被彻底消灭了。
有些人听了我的话,心中感到敬佩和信服,就加入了我的队伍。有些人听了我的话,心中感到恐惧和不安,就远离了铂尔曼的队伍。
铂尔曼听说我要来找他算账,心中很轻视。他以为依靠金帝国的力量就能让他重新与我在草原分庭抗衡。现在我只要给他一点教训,就能让他屈服低头。
铂尔曼听说我已经到了乌龙江下游,心中很愤怒。他在金国的北面建立了一个伪政权,对我来说就是一块试金石,草原与金国的矛盾是无法调和的,与金国的战争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铂尔曼决定不再等待我来找自己算账,而是主动出击,去找我算账。他说:“阿克图,如今我有金国相助。你未必能赢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