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看到,李母苦苦地请求李父参加儿子的婚礼,李父怎么也不肯露面。哪曾想,在她绝望之时,一个声音在抽泣,心寒之余,她感觉到抽泣的味道是那样的熟悉,心中突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是你!李母四下寻觅,发出颤抖的声音:“你——你个鬼东西,怎么才来呀!”
李父滴溜溜旋转,慢悠悠地说:“哪敢早啊。”
二位紧紧拥抱,放声哭泣。
“别哭了,小心身体!”李母、李父相互解劝,对视而坐。
李父说:“我每天都在家转悠,看到你忙得脚不沾地,心疼的我泪水不断。想帮你,又无法近前。”
李母说:“孩子们要大婚了,你不回来吗?”
“放心吧!”李父说:“面子上的事你来做,阴暗之处的路径全部由我来走。”
“啊!”李母说:“那天的事与你有关?”
“是我。”李父说:“我已经盯他很久了,他果然心存歹意,要下毒手,我只是来个顺手牵羊。”
那天,张姨暗自伤心,行到月蓝潭边,要洗去脸上的泪水。窥嘘已久的邻村老赖趁其不备扑向张姨。李父拉开张姨,助老赖一把力,老赖一声不响,栽入潭中。眨眼间,老赖浮出水面,恶狠狠地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姨瞪大两眼,后退一步,胆怯地说:“你——!恶贯满盈,龙王不会放过你!”
就在老赖扒住岸边时,李父一脚踩了下去。从此,老赖再也没有露出水面。
事后,张姨向李母诉说此事,神情仍然有几分恐慌。她说:“我感觉,冥冥之中有人在帮我,看不见,摸不着。”张姨想哭,但她又告诫自己:在别人家里,绝对不能落泪。
当时,李母在想:看来张姨的丈夫时常伴随着她!——现在才明白,自己的丈夫时常守护着家园。
五更时分,李母起**香,特意为丈夫烧柱香,供上自己精心制作的食品,心中默念:夫君啊,这是你最爱吃的甜饼,这是你喜欢的包子,这是你经常念叨的燋叶……。这么长时间了,真不知你的口味是否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