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城，只是个小县城，除非是搞煤炭的，一般人很少知道这个地方。
在夜幕之下，气温不高，甚至有些阴冷。
此时的城边上，两辆并不起眼的车，下了高速，直奔墨石集团。
一路上，没有任何意外。
熊远文亲自上场，坐在车上，心中有些激动，更多的，却是慌张。
他做间谍已经很多年，得到的好处足以让他随便找个地方养老。
他现在还记得第一次倒卖资料时给自己立下的两条规矩。
第一条，绝不卖影响到国家安全和发展的绝密资料。
这是他作为一个华夏人最初的真心。
第二条，绝不卖需要冒险才能得到的资料。
这是他作为间谍对自己的基本保障。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第一条早就被他抛之脑后。
只要利益足够，他不在乎这些资料会不会对华夏的安全和发展有没有影响。
甚至他常常安慰自己，他能够搞到的东西，都不会对华夏的安全和发展有什么影响。
自己不过似乎顺手挣点闲钱罢了。
但是，第二条他从未突破。
并非是因为他还保存在最低的良知。
而是他清楚，一旦突破了第二条，他很可能会面临巨大的危险。
毕竟，华夏的国安也不是闹着玩的。
一个不小心，挣再多的钱，都没有机会挥霍。
但是这一次，他改变了主意。
在漂亮国，他纠结了很久，一直不敢下定决心。
直到史密斯告诉他，有些事情，重要的不是1和100的区别，而是0和1的区别。
既然做了，不如成全自己，从此离开华夏，再也不用担心以往的种种。
否则的话，永远不知道审判会在什么时候降临到自己的面前。
所以，这一次，他答应了史密斯。
更重要的是，史密斯给了熊远文，他想要的东西，他所贪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