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的掌柜、小二早早躲到了后堂，只敢透过门缝往外面大厅张望。
而大厅内的一应茶客,早就噤若寒蝉，全缩着脖子，埋着脑袋，再也不敢吱声。
只不过，李长生想要的却不是这样的沉默！
“我和你们有仇？”
巡目挨个儿从这些人的头顶扫过，李长生捡起茶壶，给自己添了杯热茶。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在他旁边的某个茶客赶忙摇头。
“那就是我和你们有怨？”李长生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
“也，也没有！”那茶客再次摇头。
闻言，李长生咚地一下，将刚满上的那杯热茶放回桌面。
吓得场中一应人等，再次齐齐地打了个哆嗦。
“哦，我懂了，那就是尚艺尚姑娘得罪了你们！”
李长生的语气还算平和,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一次，茶客们没有接腔了。
“她怎么得罪你们了，让你们这样败坏她的名声？”李长生加重了语气。
其突然释放的杀机，让和他同桌的几个茶客心生恐惧，忙不迭失摇头。
“我们,我们不认识尚小姐。”
听到这里，李长生再也忍不住，手上用力，将那只茶杯捏爆。
然后，他又重重一巴掌将那张茶桌拍碎。
茶壶坠落,水渍飞溅，铺了这桌几个茶客满身。
可他们根本无法躲闪，因为被李长生释放的威压，压得完全无法动弹。
还没有冷却的茶水，如烙铁一般，烫得他们龇牙咧嘴，痛苦的表情全然没能掩饰。
“这么说起来，你们就只是单纯看我与尚姑娘不顺眼了？”李长生再次开口。
在这个节骨眼上，谁敢承认？
“我们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们几个意思？”李长生冷哼。
事到如今，茶客们也知道，继续辩解无益，纷纷出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