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华清宫，齐玄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脏依旧怦怦直跳。
柳家人，就没有一盏省油的灯。
他原本觉得明月已经够难缠了，却没想到……
这位皇后娘娘，更是他娘的重量级！
“看来，以后做事得更谨慎一些了，要是被她抓到把柄，别说自己，恐怕连帝瑶都要玩完……”
齐玄机长舒口气，却见不远处，一个苍老的人影庞珊而来，居然是张致远。
他连忙上前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
“致远爷，您怎么得空出来了？”
张致远敲了敲手中的龙头拐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杂家喜欢在宫中四处走走，玄机，你也喜欢如此？”
闻言，齐玄机苦笑一声。
“这……”
“不必多说，”张致远看了眼不远处的华清宫，笑着摇了摇头，“你只需要记住一点。”
“皇后娘娘在宫中的影响力，可比你想的大得多。”
“但你放心，杂家和她相比——也不差。”
他踮起脚尖，拍了拍齐玄机的肩膀。
“以后皇后娘娘若是平白无故欺负你，你与杂家说便是了。”
“既然陛下嘱咐杂家这条老狗，那老狗怎么说也得将自己的徒子徒孙庇护周全了才是。”
齐玄机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动。
不过他也没完全当真，毕竟张致远和他唯一的联系就是帝瑶。
而目前看来，柳清韵在后宫之中称得上是手眼通天，为了他和柳清韵干架？
多少有点不真实了。
齐玄机想了想，躬身对着张致远说道：
“多谢致远爷。”
“嗯，杂家继续散步，以后有事情可得千万与杂家说说，不要一直闷在心里。”
张致远举起龙头拐，一步步向前走去，听到齐玄机离开的脚步之后，他回头看了一眼，紧接着又将目光放在了华清宫中。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