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单膝跪了下来。
再抬头一看，吴德看到，沈言举着那黑疙瘩指着自己，黑疙瘩前端的洞口，还往外冒着一缕缕青烟。
吴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只听到一阵刺耳声音，接着，右腿就袭来钻心的疼。
想要站起身，右腿的疼痛加剧。
“嘶——！”
剧烈的疼痛。
让吴德倒吸了一口凉气。
低头一看，只见右腿上，凭空多了一个窟窿，正不断往外冒血。
吴德惊愕的抬起头看向沈言，然而，后者正一脸戏虐的看着他，一改先前纨绔子弟的模样。
“没想到吧！”
沈言玩味一笑，又朝着吴德的手臂连开了两枪，防止吴德趁机掏出凶器刺向自己。
两枪打在吴德的左右手臂上。
吴德的两只手臂彻底废了，再加上右腿也挨了一枪。
四肢废了三。
就只剩下左腿可以活动了。
沈言质问道：“你们杀了多少人？”
“什么意思？”
吴德眉头一皱，面色凝重，假装没有听懂沈言的话。
“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的同伙，已经被我杀了，就藏在佛像后面，你若是不想死的话，就把所有的都说出来，兴许我会留你一条命！”
沈言虽然不是捕快，盘问犯人不是他的本职，但他还是想知道，吴德和李良狼狈为奸在一起，到底残害了多少无辜的性命。
“什么？你杀了李良？”
得知李良被沈言杀死，吴德瞪大了双眼：“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身份的？”
“从你们在寺庙外的谈话，我就发现了。”
面对没有丝毫威胁的吴德，沈言道：“我已经回答了你的疑问，现在，该你回答我的疑问了。”
“没错，我们不是猎户！”
吴德见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只好顺着沈言，交代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