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砰！
手一抬，马兆兴就把自己夹在腋下的铲子抽出，给了眼前一个大崩子。
铲面和脸拍打的声音干脆利落，必须十分。
李主任被马兆兴这一拍，直接一屁股坐倒在地。
马兆兴一手撑着铲柄，半蹲下来，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捏着本子，手肘靠在弯下的左腿上，居高临下俯视这个李主任。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李主任拱着脖子还想说话，看见对方握着铲柄，撞了一下那个铲子，似乎蠢蠢欲动，瞬间改口。
“我说转账还是扫码。”
“直接扫码吧。”马兆兴掏出自己手机收款码，就递到李主任面前。
李主任看着眼前这收款码，嘴角抽搐，玛德，居然早就有计划！
虽然这钱对他来说不会要命，但也是很肉疼的一笔。
磨磨唧唧的时候就看见乐渊走上前来，淡淡问了一句，“还有什么疑问吗？”
李主任看着他那张脸，立刻打了个哆嗦，动作迅速，“没，没有！马上转！”
“滴——微号收款一百万元。”
然后下一个……
最难啃的李主任都搞定了，其他人更不敢耽误。
乐渊对于这些给了钱的，还是很有守信意识，把那一张欠款撕下来还给对方。
等马兆兴把所有款都收了，回到乐渊面前，乐渊看着剩下的几页，“这几个……”
“哦，这几个是那死掉的。”
“嗯。”
找死的人总是有，他也没有办法拦着，就是可惜了这几笔欠款。
乐渊翻了翻，一共有四张，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万。
“乐哥，这些钱收在我手机里，您回头把账号给我，我给你转过去。”
乐渊从兜里掏出手机，看着上面黑色碎屏的手机陷入沉默，“……”
他明明把手机放得很好，什么时候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