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崽看着它们好一会，然后，悟了。
“那窝不站队会怎么样？”
白猫焉巴巴的趴在地面，“也不会怎么样，就是默认你站在钱家人这边。”
“倒也不错了，钱叙被惊悚意识排斥，却于我也不容，算是第三选项。”
如果钱崽站钱家人，钱大哥反了惊悚意识，对于人界意识来说也是好事一件。
但另一个角度，钱崽从出世至今，虽然常居死亡领域，可说到底还是惊悚世界的地盘，对人界意识也不利。
难说。
死胡同。
钱崽想了想，“为什么你们都不喜欢哥哥？”
“这个说起来倒也不复杂。”
白猫说着，“曾经人界有一个白玉市，它的地下库关押着亲诡派第一批实验体。”
“那也是亲诡派的唯一一个总聚点。”
“诡异复苏初期，首批能人异士被当做精神病或是怪物的存在。”
“不过亲诡派的创始人之一是个倒霉的怪胎。”
“他不像其他中立论者，一直坚信着诡神的存在，诡异复苏带给了他一个莫大的机遇。”
“他卖了身家买下了无人看管的烫手山芋，也就是那个关押能人异士的精神病院。”
“那时候那个怪胎已经有了成就，而且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件不菲的诡器，然后迈入了诡道。”
“那些‘精神病人’就一个个的被他作为人体实验道具。”
“那个时代，可以说是民国末期，一个混乱的时代。”
“精神病院也算是引进来的玩意。”
“其中异云妃就是第一个可怜虫。”
“异云妃？”钱崽歪头。
他记得她。
“称号世界的救世主就是那个怪胎对精神病院和自己的称呼。”
“他传播精神病院的教义，利用微末的规则，扭曲了人类的认识。”
钱崽点头，但不完全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会这么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