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纸……此物，当真能够制作出来么？”
比干嘴唇颤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帝辛点了点头。
随后命朱升将一页薄薄的纸张给比干看。
比干哆哆嗦嗦摸着纸张。
“此物，乃是漂洗桑麻和蚕丝留下来的残絮，挤压晾干所制成。本来就是一些腌臜之物，若是能够将这纸张，修订成册，比之简帛等物，更加方便携带。皇叔以为如何？”
帝辛似乎极为满意比干的态度，饶有兴趣对着比干说道。
“如此神物，足以造化万民。人道之福，人道之福啊！”
比干看到了“纸”，眼睛陡然一亮。
比干聪慧。
暗合天道文曲星。
仅仅一眼，比干就知道，这纸张的创造，对于整个人族而言，乃是开天辟地的大事件。
“先是造纸，而后印刷……”
比干心中一震。
顿时明白了帝辛的深意。
比干长袍一甩，跪地作揖，头颅重重磕在地上。
“皇叔，此番行为，为何意？”
帝辛笑着说道。
“陛下，这造纸术和印刷术，是陛下发明的么？”
比干一本正经问道。
听到这话，饶是帝辛这种厚脸皮。
也不由脸色微微一红。
“孤哪里有这种脑子……”
帝辛心中暗道。
不过，智虎和听劝系统此事，即便是和比干言说，比干也不会相信。
既然如此，帝辛也索性厚着脸皮，点了点头，发出了一声心虚的“嗯”声。
“陛下巧夺天工，才情惊艳万古！”
“为天下学子，比干当谢陛下！”
比干老泪纵横，心中激动地说道。
“行了，行了！眼下殷商学宫已经建立，商容无事可做。学宫琐事，你可交给商容。”
“这造纸术和印刷术，你可持孤法旨，在大商之中，招募能工巧匠，大肆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