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明觉得自己掌握的只是已经被用到极限，便去图书馆吸收一些新的知识，以求产生新灵感。睿明取下一本《量子新知》，席地而坐，读了起来。他所在的是量子科学专区。
一名清洁工来来回回走动，看上去七十多岁的样子，满头白发，却精神矍铄。这位老者很特别，似乎对“量子科学区”情有独钟，总是把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把书摆放整整齐齐，跟其他区域形成鲜明对比。
“小伙子，你遇到什么问题了吗？”老者看着睿明，面容慈祥地问道。
睿明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了你也不懂。扫你的地吧。”
“我又没得罪你，为什么对我这种态度呢？”
“你打扰到我了。”
老者收起笑容，叹息摇头。刚要离开，还是忍不住再跟睿明说几句。“量子力学讲的是缘分，我们能在相同的时空下相遇，也是一种缘分。你在这里寻找知识，无疑是大海捞针，‘量子学院’的王教授你可曾听说过。或许他能帮到你。”
王教授的名号在整个学术界都是响当当的，但他这个人身份神秘，行踪也相当隐秘。每年他只收一个学生，当作他的关门弟子。这需要通过考试、面试，层层选拔，哪一个环节出错，都会被拒之门外。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睿明兴奋地跳起来。
“你不适合当科学家。”
“好好扫地吧，老头儿。”说完，睿明起身要走。
“我能看到你心底隐藏的灰暗，仇恨，只有摆脱它们，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科学家。”
“这些都与你无关！”睿明边走边回道。
“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如果有机会，我很愿意倾听。”
睿明头也不回地走远了。老者依旧面容慈祥，将书一本本摆弄整齐，喃喃自语：“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实验还是失败，睿明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几天几夜不出来。李亦然来到实验室，把睿明生拉硬拽拖了出来，从学校的最东边到最西边，一路把他拖到体育馆——都快被拖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