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最容易共情。
被陈念念这么一说，女士这边就直接分成两派了，一派站在张雨涵这里，说她可怜，会有那么恶毒的前男友。
一派是站在顾萧然这边，觉得他不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倒是张雨涵满脸写着刻薄算计。
看着人群中起哄的陈念念，史审井有说不出的怒火，可他似乎也不敢得罪陈念念，只一位让大家安静下来。
好在这些人还是有素质的，说安静便安静下来。
但张雨涵并不是有素质的人，见史审井抓到顾萧然的错处，一味颠倒黑白，“萧然，你真的太过分了，你喜欢白富美，想要吃软饭，把我甩了就算了，想不到，你现在还想害死我！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跟你在一起八年，从青春年华变为满腹委屈的少妇。”
那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往下掉，看上去楚楚动人。
这一话一说，原本站顾萧然这边的女士们又偏向张雨涵这里。
毕竟从张雨涵口中说的顾萧然是一个负心汉。
顾萧然冷笑，这样的把戏对于他来说简直小儿科，所以他很快就镇定下来，“说完了吗？”
“？”
张雨涵一愣。
“说完就由我来说吧！”顾萧然冷声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辞，除了在一起八年这话是真的，其余全部是谎言。”
但台下有一个圣母婊就不乐意了，还上去前说，“你真冷漠，八年呀，就算是养一只狗都有感情，你倒好，连条狗都不如。”
这个圣母婊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穿得花枝招展的，画着浓妆，打扮得跟狐狸精一样，走路扭扭捏捏，做作得很，嘴里也没什么素质，什么难听说什么。
台下的一众人等也纷纷附和，觉得她说得有理。
顾萧然一句都没听进去，因为他早已经把这些女人都当空气了。
他只觉得讽刺，八年，就算是养一条狗也有感情，那他呢？付出那么多，张雨涵还是要把他置之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