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天际，王以歌慢慢地飞行。
这一次的灵界山之行，虽然见到了久违的符素素，但，很多事情都变了。
符素素本来就不应该是和自己在一起时的模样，所以王以歌很能理解。
只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符素素，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了。
也许还有希望，因为她愿意接纳魔灵族，至少说明，她本身不是那么冷血的，也不是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冰冷。
唉。
叹了口气，王以歌加快速度。
现在，他急需将木道灵和土道灵炼化，虽然，现在炼化两个道灵也不一定能让自己的境界得到提升，但他总有一种预感，那就是道灵对于自己以后的提升，有着决定性的作用。
甚至是决定自己能否更进一步的关键存在。
领域境之后，便是所谓的自然境了。
而这个境界，似乎在整个万宗界的修者发展历史上，都是屈指可数的存在。
并且，他们都还有着一个很共同的事实存在，那就是那些成就了自然境的强者，都会在不久之后，就在万宗界上消失。
留下自己的传奇之后，彻底消失。
因此也带来了许多猜测，有的人认为他们其实并没有离开，而是返璞归真，看穿了一切，以一个普通人的方式生存在了万宗界上。
只是，他们不再显山露水，所以其他的人无法知道他们的存在。
有的人则是认为，他们应该是去到了万宗界之外的地方去。
即便万宗界已经很大很大，但是，对于自然境的强者来说，或者说，是元修探索的本能，让他们渴望去看看是否是有除了万宗界之外的更广阔天地。
即便是普通人，在仰望星空的时候，都会去想到底那遥远的天际，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存在。
这是生物本能的探索欲。
因此，他们认为那些自然境的强者已经离开了万宗界，去追求更遥远的东西去了。